第(2/3)页 宝马雕车香满路。 凤箫声动,玉壶光转, 一夜鱼龙舞。 蛾儿雪柳黄金缕, 笑语盈盈暗香去。 众里寻他千百度, 蓦然回,那人却在, 灯火阑珊处。” 张说听到头句就皱起了眉,接着喃喃道“更吹落,星如雨”众人张望四周,天上繁星,地上灯会,已然融为一体,真是吹落星雨到凡尘啊? “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。”圣人也重复一句,是笑非笑的看着独孤心慈,这可真是为佳人量身定做之诗句? 纳兰妃雅吟诵完,脸色微红,想起了今夜初见,独孤心慈不是亦正在灯火阑珊处么? 如黄鹂初啼的声音还在回荡,众人仍沉静在此诗句的意境中。 “辛苦辛苦,汝的声音真好听”独孤心慈赶紧给其盛碗热粥。 纳兰妃雅也不客气,接过来就抿一嘴。 “有点烫,用银勺”独孤心慈又递过一把银勺。 “汝之相思病好了?”边上温钰员外郎揶揄道。 “汝这单身犬懂什么?”独孤心慈亦是回击。 圣人和几位相公大臣面面相觑,无法做出评断,张说相公长叹一声“某输了” “张相公怎能认输呢?”姚异急了“圣人还未做评判呢?” 圣人顿觉万匹黑水马趟过胸口,这还用评论?张说的诗句当然好,可那与独孤心慈的这不是一个级别,就像一个是惊世之作,一个是经世之作,独孤心慈的这诗千百年后肯定亦是元夕日的最佳写照。 张说的诗句是歌颂了盛世之景,但独孤心慈的这写景写的无与伦比,写情更是黯然销魂。 “某无法做出评判”黄门左侍郎张嘉贞相公是个滑头,立刻做饮酒状。 “还是独孤明府更胜一筹吧”侍中宋璟相公还是比较中直。 “各有意境,均是惊艳之作,算打平吧”黄门右侍郎源乾曜相公也搬梯子。 “张相公的诗句更大气”京兆府尹李元纮睁眼说瞎话,可却不知又把圣人推到火上。 现在是一人弃权一人判打平,还有两人各执一端,还有圣人做最后评判,姚异紧张的望向圣人。 独孤心慈却觉得佳人的吃相也别具雅致,对这边不理不睬。 “唔,算打平吧?”圣人叹口气,这出来观灯就不能都安安静静的? 纳兰妃雅也就嘴角吣出一个嘲弄的笑容,亦懒得回话,独孤心慈早看痴了,哪管输赢? 可要不说鬼迷心窍呢?姚异还是不服,又拱手道“某还是觉得张相公的诗句更佳,不若让天下游客来评论这两诗句的优劣?” 姚崇都有抽死这孩子的心了,别人赢家都未叽叽歪歪,汝还不依不饶? “那姚县令又欲如何?”圣人嘲讽的问道,这虎父犬子怎地就这么贴切呢? “这。。。”姚异也无方略。 “不若把两诗句贴在灯棚,分置瓮罐,让游客赏析后用红豆投票,得红豆多着为胜如何?”纳兰妃雅瞬间就给了一个主意。 “如此甚好”姚异顿时大喜,却又觉这不是对手出的主意吗? “张相公,有人看汝不顺眼哦?”独孤心慈却揶揄张说。 张说心中的恚怒恨不得点燃面前的烧刀子,作为当今文坛有数之人,他怎地不知独孤心慈的诗句已是人类极限?某都认输了,这已经出了丑了,还要拉出去鞭尸? “也好,不过这千金某可是出不起,还望姚县令海涵”张说也看向姚异县令。 “不就一千金嘛?张相公出不起,姚县令可多金啊,姚县令出不起,这不还有姚少保么?”独孤心慈顺手把姚崇也拉住。 “那就去布置吧,以某等吃完这消夜为时限,豆多着为胜”圣人也揉揉脑门。 “那就由远东侯书写吧?”张说相公眼睛一亮“用完了条幅可归某啊?” “某与汝一人一副”圣人也来了精神,独孤心慈的书法亦是一绝。 “比某的书法好的人多的是,不如由王翰林书写?”独孤心慈有些不甘,某是来约会的不是来写字的。 “让汝写就写”圣人恼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