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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因为你以前教过的一个女学员跟我说了一点你的事情，我觉得你不应该是现在这种处境，所以我要过来帮一帮你。”

    沉默思索了一会，问道：“女学员？她是不是个子很高、长得很艳丽、性格有点冷，姓名是不是也姓冷？”

    李小东道：“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，你也知道，你现在的正式身份是联和国认定的战犯，因为身体的缘故刚从监狱保释出来，以前的人和事你都必须断绝，这样对你、以及对你以前的组织、包括那些默默关心你的人，都有好处。”

    沉默听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眼，说道：“你说的不错，我没有以前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紧，你还有以后。”

    沉默苦笑地道：“以后？我这种人就像活在阴沟里见不得阳光的老鼠，甚至是一只四肢不全的老鼠，我这种人还有什么以后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来帮你，我会治好你的病，只要你不懒惰，我相信你的以后会过得不错。”李小东从怀里掏出针袋，摆在了茶几上。

    沉默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，问道：“你真打算给我治病？”

    李小东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沉默问道：“你是不是疯子？难道没人告诉你，敌人瘫痪了我的神经系统，永远不可能恢复？”

    李小东说道：“也许我可以试试。”

    沉默笑道：“果然是个疯子，你看起来不像骗子，因为骗子没有你这么疯，至少，骗子懂点基本的常识。”

    李小东想了想，说道：“两千年前人们没有见过开刀，当华佗要为曹操做开颅术治疗偏头疼的时候，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疯子，要么就是别有阴谋的骗子，最后曹操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“两百年前欧洲流行淋病和梅毒，有个医生说可以用微生物治好淋病梅毒，被所有人骂做疯子骗子，但他的命比华佗好，没人杀他，只是羞辱他甚至扁他，后来他创造了青霉素。”

    “二十年前有人说可以在动物的体内培育人的活体器官，当时所有人认为他是疯子骗子，结果短短十几年过后，在猪羊的体内已经培育出了膀胱、尿管、气管。沉默先生，从这些真实的事例里面，你是不是明白了一点什么？”

    沉默沉默了一会，说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的病你可以治好，你是一个极为高明的医学家？”

    “医学家算不上，极为高明的医生，倒也当得起。”

    沉默闭上眼道：“走吧，我不相信你，我宁愿相信你是一个别有企图的骗子，在我这里，你得不到任何想要的秘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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